平安守在旁,瞧着将军比清辞还要惨白的脸色,上前打断:“郎中,您只说该如何治,怎么养。”
卫昭回神,红着眼瞪郎中:“对对!”
郎中就坐到桌子上写药方,说了几件忌讳的事:“不可久坐,不可久思,亦不能劳累。好好养着,能够养好的,将军不必太惊慌。”
卫昭坐到了清辞的身旁,双手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实在是没忍住,眼泪流下去。
一颗接着一颗,像断了线的雨珠。
他怎么能不惊慌呢?他的心都快要吓出来了!
阿姐从前身体那样好,现在却不好了。
他明明已经比以前有了很大的出息,也能给她更好的生活,还是让她受了委屈。
他咬住唇,破了皮流了血也不觉得疼,目光黏在清辞紧闭的眼上,低声喃喃:“阿姐,我往后再不让你受一点苦。”
平安送走郎中,回来就瞧见卫昭哭得满脸都是泪:“哎呦我的将军啊!大爷......姑娘好好的,郎中说了没事呢,您怎么哭了?”
高岩在门外,听到平安的话,颇觉新奇,往里探头:“哭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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