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碧落将下人都带出去,免得在院子里偷听到什么,又四下看了看,将房门关上。
她动作鬼鬼祟祟,又穿了身新做的宝蓝色的衣裳,发髻也梳得整齐。叫卫昭心底一阵猛跳,虽然知道是自己胡想,还是不忍停下,怎么将屋门关上了?还穿得新衣裳,打扮得那么好看,是要说什么吗?他只想想脸就红了。
清辞一脸严肃地走近,瞬间浇灭了卫昭的旖|旎,他略带失落开口,又藏着浅浅期待:“怎么将门关上了?”
清辞弯下腰,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大木匣子,放到卫昭面前:“你打开瞧瞧。”
卫昭掩下失落,将大木匣子打开,便见里面整齐地码着好几根金条:“......这?”
清辞说:“我将府里值钱的都换成了金条,有许多呢。”
她也听到了些风声。
州牧本身就不是大度的性子,那日求爱被打,他本是高高在上的州牧,本就不容属下拒绝,却被狠狠击晕,心中怎能不气?
且卫昭势力越来越大,州牧心中也是忌讳的,他素来心狠,从郊外祭祀一事上也能看出,他并不顾全大局。
手底下又多阿谀奉承的人,岂会不借着这次除掉卫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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