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岩很震惊:“你说什么?”
清辞道:“校尉,我从小将卫昭养大,心里紧张他。难免多想,他去了一天仍没有回来,我去州牧府,却说州牧已经睡下,连门也不让我进,我又听过外面关于州牧的传言,一时心急。”
高岩听她如此说,也皱了眉。
他从小跟在郭夫人身边,对州牧的性格也了解,州牧是位时分自大且傲慢的人,他是万万容忍不下属下狂傲,也忍不下手底下有属下立了大功的。这样的,往往受他猜忌,很快便革职。
可卫昭却不同,一路高升。
他心下也觉得不好,上马便飞奔而去。
现下夜深,街上没人。二人骑得飞快,冷风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清辞高高扬起马鞭,心下什么也想不起,乱成一团。
只盼着这一切只是她多想。
最好是多想了。
他们二人很快就到了,高岩不似旁人。下人拦着他,他伸手推开,带着清辞往里面走去。
二人无头苍蝇似的乱转,清辞叫住高岩:“若是去卧房,卫昭是不肯去的。卫昭来的时候,还有几位谋士也在府中,州牧议事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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