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姑娘亲手做的,”用嘴说得不够形象,碧落就从清辞的柜子里拿出一盒妆奁,打开,从里面拿了支金花给卫昭:“将军您瞧,就是这样的花,是齐姑娘特意为姑娘做的,姑娘可喜欢了。”

        卫昭瞥了一眼,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看的,他淡淡嗯了声。去看放在柜子里的妆奁,打开一瞧,发现他送的那支纱花也在里面,他用手捏起,余光去看碧落手里拿的那支,呼吸一窒。

        两相比较,他手里这支寒碜极了。

        卫昭捏着那支纱花并没有放下,趁着碧落不注意将它卷到了袖子里。他又看了好几眼碧落手中的金花,轻轻地哼了声,转身离了清辞的屋子。

        他并没有走,本就许久没回家了,先前还病了大半月。清辞虽然在旁照顾,可两人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好不容易将心里话说出,却被清辞拒了。

        眼下正是难过的时候。难过到恨不得缠着清辞一整天,非要将她缠烦了不得不答应自己才好。

        这也只是他心里想的,并不敢真做。

        卫昭匆匆忙跑了出去,驾着马,高岩住的地方离着将军府不远,他很快就去了。去的时候高岩正在家里喝酒,喝得醉醺醺,卫昭问什么就说什么。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又风似的走了。

        他到了清辞的院门口,没像上次直接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大着嗓门喊:“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又喊:“孟辞!孟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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