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瞥他一眼:“已经死了。”

        魏原心里仍然愤愤,他咬紧了牙。忽然道:“果然。母亲当时果然是被人诬陷的,可怜她怀着你,却被赶出家门。”他听了卫昭的话便明白,再结合卫昭的年龄,便知晓母亲当时离家时是怀着身子的。

        树大招风。彼时母亲得父亲盛宠,而他也出息,怎能不招人妒忌?府中人又掌握在正室手中,得了蒋氏又怀孕的消息,岂能不生坏心?

        魏原攥紧了拳头,眼神沉沉。魏原又留了一会儿,仔细嘱咐卫昭一番。碍于清辞在旁,卫昭都乖乖应了。

        魏原又将他家中得力的郎中请来给卫昭调理身子,得了好东西也给卫昭送来。不仅如此,时不时便来将军府中,哪怕卫昭不愿跟他说话,他自顾自地来。

        他是兄长,要担起兄长责任。且卫昭性子本来就古怪,时日长了,就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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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调养几日,卫昭身体就好了,不能在家中待。

        去了军营。

        清辞在院里的槐树下支了张石桌,她坐在凳上。面前摆着几张图纸,有簪子的花样,也有桂明送来的账本。

        她静静待着,平安走来,面色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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