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天可从来没与卫昭分床,甚至有时候早晨醒来,小孩就在她怀中。
她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现在再一回想,眼神就开始发飘。
清辞清了清嗓子,问他:“那夜......就是刘秀才来的那晚上,你都听到我们的话了?”
卫昭没出声,一直盯着鞋面瞧,只嘴唇动了动。
他想说是的,但又一想,话就说不出口了。企图蒙混过关。
清辞见他这样,尤其小孩的耳根都红了,跟冬日烧红的炭火有一拼,心下就有数了。
以为他是害羞了,就没追问。
清辞也有些不自在,她摸摸耳垂,有些热。见卫昭看过来,忙把手放下,眼睛一瞪开始训他:“既然听到了,也不问我,虽然我现在不是你阿兄,但也比你大,你仍要听我的!”
卫昭没出声,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变得这样凶。先前还细声细语的,突然就大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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