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忙点头:“疼,好疼的!”
他连袖子都撸起,露出胳膊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又站起身,将腿上的伤口给她看,瞧见清辞流露心疼,心气才顺了顺。他又坐下,伸直了两条腿,不动声色将清辞圈在他的身前。
清辞没察觉,还当他是累了,就往前走走。她许久没见卫昭了,心里也想,又觉得心疼。
自从卫昭跟了她,虽然也会帮着做家务。可清辞心疼他,舍不得他干重活累活,二人在一处生活得久,也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眼下再见着他,就觉得心酸。
清辞问他:“上药了吗?”
卫昭自然上了,但他摇头:“战场上哪有那么些东西,只随便抹点别流血就成。”
清辞就去了屋子,不一会儿拿着药膏出来:“去你屋里。”
卫昭立马起身,跟清辞来了他屋。
这半年,这间屋子也一直打扫着,比他走时还要整洁干净。卫昭一进,便往床上躺,他已经洗干净了身子,穿着清辞刚做的绯红衫子,乐得在床上打了个滚。
在清辞跟前,他永远是个小孩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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