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了挥刀,又说:“谁也不能欺负你,我杀了他......”

        刀尖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他弯着唇。眼神是极澄澈干净的,像是为了泄恨才说的。

        清辞只当他是喝醉了胡说的,没在意,将他半抱半拖着去了屋里。

        清辞安顿好卫昭,又去了门外,将马牵进院子,拴好后。又拿了盆子水放在旁边,做完这一切才进屋。

        卫昭是强撑着才回了家,刚见了清辞就放松了,顿时被酒意打倒。他半躺在床上,醉眼朦胧盯着清辞瞧,又嚷嚷道:“阿姐,你去哪里了,你快来。”

        清辞熬了醒酒汤,送到他面前:“喝下去。”

        卫昭很听话地一口喝干净。清辞要将碗放下,却被卫昭抓住,他两只手抱着她腰,嘴里嘟囔道:“好舒服呀。”他的脸颊来回蹭了几下,身子又往清辞身上挤。

        清辞刚想说他像个小孩,人就呆住。

        卫昭从前未喝过酒,眼下是第一次,但显然他的酒量是不好的。脸颊涨的通红,嘴里也嘟囔着乱七八糟的话。

        他很依赖清辞,喝醉了一个劲往她身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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