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卫昭的家庭,他们都没办法。

        卫昭是蒋氏肚里生出的,怎么会不亲呢?可她又向来视夫君为天,纵使再心疼卫昭,也做不出反抗的行为。

        “都是可怜人呐。”

        清辞一直没有出声,专心致志地摆弄眼前的树枝,将它们一一掰断后,又归置在一起。

        这几日,院里已经被她收拾的差不多了。

        瞧着宽敞了不少,只等着将院门安置上,她才能彻底安下心。

        “就像阿婆曾经说的,毕竟帮不了旁人一辈子,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清辞顿了下:“只是卫昭,他既然帮了咱们这么多,往后有些事情,能帮衬的,咱们也多上些心......”

        刘秀才好歹曾经也是个读书人,骨子里还是有些礼义廉耻的。清辞家又与他们家离得近,往后听到打骂声,便去瞧一瞧,有人在旁边看着,刘秀才定放不下脸皮去打去骂。

        至于卫昭,他现在还小,等过上几年,他变成了大孩子,刘秀才想打就打不动了。

        刘秀云也道:“是呀,往后是该上心些。”

        旋即她的目光落在了院中清辞的身上。刘秀云是清辞的乳母,孟家又是大家,她见过清辞最多的模样,是大姑娘穿着繁复艳丽的长裙,或笑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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