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见过李郡尉。”川柏翻身下马,拱手相迎:“山匪均已伏法。但是山匪交代,城中有富户给他们交了定金,说辰溪族与该富户有大仇。所以,此事不仅涉及山匪,还涉及□□。这是方郡守分内之事,在下已经派人去通知方郡守了。”
李郡尉嘴唇蠕动,脸都憋红了。
川柏偏还十分贴心地道:“李郡尉不必言谢,这都是在下该做的。”
李郡尉心里把川柏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要强自开口:“辰溪族的百姓要多谢您啊。”他话锋一转,锋利地问道:“只是,您不是该守在王爷身边么?为何会到此地来?”
能参玄时舒一本勾结部族的奏章,也不算全无收获。
川柏还没说话,白芨先道:“王妃派我们去辰溪族有要事。这条山路难走,王妃才让他们一路护送。”
李郡尉一噎,他才发现川柏这些大男人里,还混了这么一个穿着箭袖的小姑娘。白芨站在这些男子中间,脸上毫无怯色。
“王妃所为何事?”李郡尉的副将立刻追问道,他想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只要今日能把这蹊跷问出来,参玄时舒一本也是可行的。
白芨狐疑地瞥了他一眼:“王妃交代的事,我怎能随意告知他人?副将,您是在教唆我叛主啊?”
一直神色肃穆的川柏听到这话,连忙抿了抿唇,藏住差一点儿漏出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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