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德略有些惊讶地看向严监御史。在她先前的观察来看,严监御史对他们的敌意与戒备更大,论理,也不该这么快对玄时舒妥协才是。
玄时舒毫不在意这些人同意与否,径直握住了苏令德的手:“走吧,宁儿该等急了……”
“啊——!”然而,玄时舒话音未落,曹岚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苏令德唬了一跳,连忙望去,却见曹岚的腰腹正正插着一支金簪!
“疼——好疼——好疼——”曹岚的手死死地攥着扶她的护卫的袖子,一只手难以置信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她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曹岚先前分明没有死志,谁能料到事情竟然会急转直下。
“怎么会这样!”李卫尉急得跳脚。严监御史看了眼玄时舒,又看了看曹岚,沉沉地叹了口气:“唉。人不自爱,焉能祈得他人怜之?”
苏令德冷冷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挽袖吩咐道:“白芷,叫人去抬担架来。你去拿细棉布和水,赶紧替她止血。”
白芷手脚麻利地将曹岚放平,但细白棉布没一会儿就浸透了血。白芷换了好几块,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白芷掐着曹岚的人中:“曹姑娘,曹姑娘?”
曹岚半昏半醒地抽搐着,还不至于完全昏死过去。
“相太医今日在山下设善堂,尚未回临仙山府。从临仙山府把人抬下去,恐怕要来不及了呀。”李郡尉急得团团转:“曹家虽然犯了事儿,可曹姑娘到底是皇后娘娘的侄女,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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