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陵游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相太医继续道:“他们先前给王爷开的,是不温不火的滋补药方。虽说没有大错,但是也没有大用处。我们已经换成了游老的药方,但是还没喝几天。王爷的身子,泡药池太久,又用猛药,恐怕受不住啊。”
“药池的药能换吗?”苏令德立刻问道。
相太医摇了摇头:“这放进药池的药,不像是王爷喝的药。苍耳给我们查验过后,是会跟我们一齐放进药池里。在此之后,药池由曹家、王府和临仙山府三家一齐看守,要换,太难了。”
苏令德心下一紧。
难怪临仙山府给他们的药能喝,难怪临仙山府给的药材是正确的解药,难怪苍耳会一直强调,玄时舒的病端看药池有没有效用。
苏令德神色肃穆地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先按寻常计划行事。我先去问问王爷。”
第一次药浴,玄时舒已经如此痛苦了,下一次又该有多痛苦?
苏令德不敢想,她径直回到了药池旁边,绕开屏风,搬着小凳子坐到了玄时舒身边。
玄时舒没料到她会绕开屏风,他还撑着竹竿站着呢,见状立刻扶着池边,缓缓地坐了下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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