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我是早产,而非足月而生。先前还一直以为是这个原因,才会底子不够好,缠绵病榻。”玄时舒的声音好像能被一阵风吹散:“按我早产所推算,那一月摄政王回京,久住皇宫。”

        苏令德睁圆了眼睛:“如果你是足月而生呢?”

        玄时舒的目光聚焦到了苏令德身上:“摄政王尚未回京。”

        “啪”的一声,是苏令德失手打碎了桌上的杯盏。

        “我不明白……”苏令德难以置信地喃喃:“摄政王的书信是真的,母后说你是早产,可这份手札却说你是足月而生……是这手札在骗人吗?”

        “手札里说这是他手中还有皇帝出生时的手札,而且他偷拿了母后怀我时贴身佩戴的护身符为证,还有一个死里逃生的稳婆的住所……”玄时舒伸手揽过苏令德。

        他抱着她的腰,才好像从云端回到了地上,心中有了踏实的感觉:“令令,我也不明白。”

        他的声音也染上了恨意。

        他究竟是谁?

        如果手札所言为实,那母后又为什么要设下这样的局?

        他当年查过自己的身世,也找到过一个当年的医侍。可那个医侍说,他确实是早产。后来,这个医侍就跟当年接生的人一样,陆续失踪或死亡,竟无一人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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