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难怪他明知皇帝要杀他,而任其左右。甚至甘愿配合,以成全皇帝兄友弟恭的名声。
难怪他买下了留园,从不称“摄政王余孽”而只称“旧党”。
难怪他不肯说溢出口的爱,也不肯让她说爱。
她想起刻着先皇名讳的棋盘,想起众人皆说,先皇有多宠爱这个幼子——难怪他说,并不是所有人都配活。
苏令德怔怔地看着他。
玄时舒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轮椅,跪在了她的面前:“令令……你别哭……”
苏令德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泪流满面。
玄时舒颤颤地伸出手来,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又怔怔地停下了手。
他不敢触碰她。
他怕她会拂袖甩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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