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被押跪在地上的纤夫哑着嗓子开了口:“老伯偷药,是为了救阿雅尔。”

        小姑娘一听,豆大的泪珠一下就掉了下来,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苏令德明白阿雅尔就是这小姑娘的名字,她眉头微蹙,困惑地看向纤夫:“可他们不是替天师当药农吗?”

        “既是天师的仆从,天师又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心肠,求天师赐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苏令德缓缓地站起来,这句话,却是看着为首的衙役问的。

        “王妃,这些贼子是山匪的家眷后代。天师慈悲,让他们住在临仙山,好吃好喝。但这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根本不知道感激。”为首的衙役对着纤夫啐了一口:“他们心中有鬼,所以才不敢求天师!”

        纤夫冷笑一声,声音扬高:“我们心中有鬼?”

        “行了。”一旁静听的玄时舒不耐烦地打断了纤夫的话:“你与此事无关,本王并不关心你的想法。”

        众人都以为玄时舒要么会静观其变,要么会像苏令德一样替这些人出头,都万万没想到玄时舒会是这个反应。纤夫更是深看了玄时舒一眼,他神色极复杂,半晌,竟低下头去,果然不再说话了。

        玄时舒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像是在外头待久了,因为病情烦躁起来:“既然是舍近求远,偷药跑出来找大夫治病,那正好,本王带了太医来,让相太医替这小姑娘把个脉开个药方,也算全了王妃的一片心意。”

        苏令德眨了眨眼,朝阿雅尔伸出手去:“走吧,我带你去看病。”

        阿雅尔迟疑地看着纤夫,纤夫低着头,好像又回到了麻木不仁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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