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喜欢旁人”这四个字,玄时舒心口一刺,他脸色微沉,警告道:“苏令德!”

        “诶!”苏令德眨眨眼,朗声而应:“我可没像王爷,坐在脂粉堆里拥香抱玉,还要我信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我……”玄时舒百口莫辩,他眉峰微蹙,想着是不是回应天城之后,带着她去红袖楼里走一遭能让她放下这个心结。可当他抬起头来,看到她盈盈在笑,便恍然大悟——她早就信了他的话,只不过是来调侃他罢了。

        “你真是……”玄时舒无奈地摇了摇头。

        苏令德朝他做了个鬼脸:“让你看一眼人家的衣角就吃醋。”

        玄时舒一噎,看着她得意的笑容,心里却又软得一塌糊涂。

        大概这就是爱吧,无可奈何,又甘之如饴。

        “等等……”玄时舒忽地福至心灵地想到:“你终于分清了,我的吃醋,和岳父吃你哥哥醋的区别吗?”

        这回轮到苏令德哑口无言,她愣了愣神,红着脸朗声唤道:“哎呀,药怎么还没来!”

        苍耳跟着白芷,一同把药送了过来。钱婶也按华陵游给玄时舒开的方子熬好了药,充当苏令德调理身子的药,一并送了过来。

        川柏舀了两勺让苍耳先尝,等苍耳尝过之后,他又舀了一勺给华陵游尝。华陵游易容成了相太医身边的聋哑医侍。相太医下山去开善堂,每日轮流带着他和吴五郎去给病人看诊。今日因为是玄时舒喝药的第一天,所以由华陵游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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