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个傻子,哪能不知道这是要演给她看的一场戏。
涠洲王也不解释,只袖手将地图拂去:“你这可不像是好姑娘会做的事儿,就不怕我怒气冲冠吗?”
“那你生气了吗?”苏令德给他换了杯茶,推到他的面前。
涠洲王脸上露出笑意,他接过茶,抿了口:“若是我母后听到了旁人的闲言碎语呢?”
苏令德笃定地一笑:“无人亲眼所见,谁会信是我开口?闲言碎语就只能从这马车里的人口中传出去,王爷会让你的人把这事儿传出去吗?”
涠洲王双手一摊,半真半假地道:“他们可不像你两个使女,未必对我忠心耿耿。”
“那好歹能帮王爷揪出一个不忠之人。”苏令德慢悠悠地吃了口糕点:“不也很好?”
赵太后明显觉得她身份低微,配不上涠洲王。既如此,她就算是端庄堪比观音,那也没用。
更何况,就冲着她冲喜让涠洲王醒来的份上,赵太后要么就无声无息地把她杀了,要么,对这种小事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会延祸家里人,她都不在乎。
涠洲王深看她一眼,她果然是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就让他生出好奇来:“你既然把风险摸得清清楚楚,闭口不言不就成了?”
苏令德刚吃完一块桃花酥,正去夹第二块:“我忍不住呀。”她夹起桃花酥,眯着眼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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