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玄时舒还留了一个活口。
难道那就是李石所说的,船厢的异动?
苏令德咬下一口瓜,凉意沁入心脾。
苏令德端着凉瓜去见玄时舒和玄靖宁。玄靖宁和相太医凑在一块儿,一老一小对着棋盘指指点点。
川柏已经回来了,正站在玄时舒身边回禀。不过,玄时舒闲坐在一旁看书,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倒是曹峻侧耳听着,时不时点头应和。
苏令德将瓜碗一一放在他们面前,问了一句:“问出什么来了吗?”
川柏摇了摇头:“都说李石直接听命于孙公公,他们只是按李石的指示办事。李石说听到了异动,怀疑厢房里有人埋伏,所以才带人巡视。”
“啧。”玄时舒随手翻过一页:“阿峻,交给你了。”
曹峻无奈地摇头,对川柏一拱手:“劳驾。”
苏令德忙端起他的瓜碗:“吃完再去?”
玄时舒伸手压下了苏令德手中的瓜碗:“他素来勤勉持身,让他办完正事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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