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时舒嗤笑一声,显然还没消气。

        玄靖宁没有意识到玄时舒心情不好,他还期待地仰头看着苏令德,小小声地问道:“那……那宁儿也可以有一个荷包吗?”

        玄靖宁一边说,一边拽着自己腰间的荷包往身后藏。

        苏令德一听,心里立刻暗道一声“糟糕”。

        果然,玄时舒敲了敲自己的扶手:“宁儿,过来。”

        玄靖宁立刻挺直脊背,同手同脚地走到玄时舒身边去站好。

        “不过认识一个‘良’字,难道是什么值得骄傲之事吗?”玄时舒声音严肃,冷硬得像水里泡了万年的石头:“《千字文》背到哪儿了?”

        “鸣凤在竹,白驹食场。”玄靖宁耷拉着脑袋,小声地回道。

        “哎呀。”苏令德推着玄时舒的轮椅,悄悄地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肩,她面上仍不动声色地道:“长路漫漫,船上还可以继续背。好不容易来一个新地方,总要走一走,见见世面才好。王爷,你说对吧?”

        这是她第一次会暗中对他做一写小动作,自然而又亲昵。想当初,他当着曹峻的面捏捏她的手,她还无情地抽手,如今这样,也算得上是有长足的进展了吧?玄时舒仔细对比着,心底竟不由得期望她再多亲近自己几分。

        苏令德和玄靖宁正双双等着玄时舒回答,谁曾想他居然走了神。苏令德无语地又问了一遍:“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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