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满脸通红地拧了她一把:“不许学钱婶的浑话。”
白芨莫名其妙:“哪里是浑话了?”
白芷气得要锤她,却听苏令德若有所思地道:“这么想,倒也不是没可能。嫂嫂做了什么事,哥哥会生气呢?”过了会儿,她苦恼地道:“可我没见过哥哥生嫂嫂的气啊,倒是见过嫂嫂悄悄地拧了哥哥好几次……”
白芷转念就想到了那首“难丢你,难管你”,她生怕苏令德又走弯了,一时有些崩溃:“王妃,可您悉心熬粥,空腹等着王爷醒来用膳,端粥布膳,哪一点做的不好?您是样样做得都好,所以一定不是因为您的问题。兴许是您意会错了,王爷根本没生气呢?”
苏令德摇了摇手指:“他要是没生气,就不会把宁儿留下来了。”
白芷心中的崩溃加深了一重:“总不至于因为您给小王子端了碗粥,王爷就恼了吧?”
白芷说完,室内顿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主仆三人面面相觑,总觉得白芷像是戳破了什么了不得的窗户纸。
半晌,苏令德才缓慢地开口,难以置信地“哇哦”了一声。
门外被玄时舒派来听壁脚的川柏,也悄无声息地瞪大了眼睛——
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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