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时舒握着她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她的手滚烫,几乎要烫伤他冰冷的手指。

        他从春莺和春燕那里听来了所有的故事,她们的每一个字,都宛若在他心口剜肉。

        她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能练成刀起刀落而面不改色的坚毅?

        玄时舒俯身,冰凉的唇擦过她的手背,她不安地嘟囔了几句,又在他的安抚下平静地睡去。

        水波轻晃,船体微摇,宛如爱人的怀抱,足以让人安睡。

        而在苏令德安睡之时,太阳西沉,楼船提前燃起朱红的船灯,随碧波摇荡,与对面岸上飘红挂绿的红袖楼相得益彰。

        停在红袖楼角落里的马车看见了朱灯,不紧不慢地落下车帘,混在如水的车马里,悠悠哉哉地转了一圈,停在了大长公主府。

        魏薇池醒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香软的闺房里。大长公主的贴身侍婢司朱惊喜万分地扑到她的床前:“姑娘,你总算醒了,可真是要吓死婢子了。”

        魏薇池没有说话,她难以置信地攥紧自己身下的被子,哑声问道:“我还活着……是怎么回来的?”

        她身边一个陌生的小姑娘快言快语地道:“您去供佛经,路上中了暑热,在俺家吃了清凉丸,借宿了半日呀,贵人忘了吗?您身边跟着的丫鬟去找人来接您,结果老是不回来,俺娘就让俺按着你家丫鬟留下的名号将您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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