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们已经没有了思想，唯有一种源自本能的崇拜。
他们不知道蓝风施展出的一剑叫什么，但是这一剑，爆发出一道恐怖至极的剑意，是他们前所未见的。
“毁灭剑意？！”
别人不知道，但是“苍羽”不可能不知道，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蓝风不单单领悟出不灭剑意，而且还领悟出毁灭剑意。
最可怕的……
毁灭剑意的境界，远远超出不灭剑意。
九层毁灭剑意！
“不可能！”
“苍羽”死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幕。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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