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听娘亲说过,成亲时,是要喝合卺酒的。

        这一念头刚落,她的手臂就被迫绕过赵景的手臂,耳边是男人的嘲笑声:“傻,还不明白么?”

        温宓自然明白,可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这么做。

        赵景眸眼深邃,将温宓的表情尽收眼底,柔和至极:“宓儿,你记住,并非是所有的事,都是有原由的。”

        他的心告诉他,他要这样做。

        就好比,他喜欢她,也仅仅因为是她而已。

        温宓忽然觉得鼻头一热,晶莹的泪珠止不住的流:“我很高兴。”

        这是她伺候他几年来,第一次在他面前舍去了自称。

        赵景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手臂微微用力,合卺酒尽,红纱漫舞,红烛摇曳。

        “宓儿,再给朕生一个孩子吧,一个像你一样的小公主。”

        “…………好。”

        “朕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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