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抿唇,先是俯身磕了个头,然后才直起身子看着太后:“请太后恕奴婢不敬之罪。”

        “奴婢想说,太后娘娘您与皇上本是亲生母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儿说,您为何非要以威胁皇上的方式呢?”

        任何人,被人威胁都会心有不平,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就算皇上是太后的亲儿子,次数多了,也就像现在一样,走到母子两人相见无言的地步。

        太后别过脸,不去看红玉的情真意切:“哀家也想好好儿和皇上说,可你看皇上的样子,对王家恨不得眼不见为净,哀家又如何说?”

        太后是要面子的人,她想替王家要保障,是因为她心中清楚王家如今的不成器。

        她又怎么可能把王家的不堪摊平了去说呢?

        红玉知道太后要面子,可皇上也同样要面子。

        “太后娘娘,您与皇上本是这世间关系最为亲密之人,您可还记得,自上次皇上从慈宁宫走后,有多久不曾来请过安了?”

        话落,太后身子一僵。

        她记得,并且记得清楚。可她不能退缩,一步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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