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站起身,略有些无奈:“这就没耐心了?”
一点诚意都没有。
温宓现在是一点也不怵他,依旧背对着人:“是皇上一直冷脸对着臣妾,不是臣妾自己要走的。”
男人嘛,就是不能一直顺着,要偶尔给个甜头才好,这还是前两日母亲送的信里讲到的。
温宓是个好学生,一点就通,当即活学活用,就用到了赵景的身上。
赵景又把人重新拉了回去:“你既然知道朕生气,那你可知道朕为何生气?”
温宓被迫转身看着赵景,对上赵景的视线没有一丝躲闪,满是认真:
“臣妾没有不信皇上。”
“只是臣妾觉得,皇上您是天下之主,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不像臣妾,只是一个小女子,心里想的便是谁欺负了臣妾,臣妾就一定要欺负回去的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赵景注视着温宓,静静听着温宓的话,心里似被什么撞了一下一般,酥酥麻麻的。
他自幼见惯了人性,也能判定出一个人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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