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太后立时就从眼角挤出了几滴泪,装模作样的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处不明显的水渍:

        “哀家如何能不伤心,萱儿她,她还这么年轻,也不知是谁黑了心肝儿……竟那么狠心……”

        太后说着,还暗戳戳的看了温宓一眼。

        温宓低着头撇了撇嘴,又不是她做的,看她作甚?

        赵景对太后的视线视若无睹,只道:“母后安心,朕一定会查出凶手,给母后一个交代。”

        高时站在殿门口,听到赵景的话,心里摇了摇头,皇上一听闻消息,连朝服都未来得及换就赶过来,就是怕贵妃对上太后会吃亏。

        这会儿更是当着太后的面儿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将贵妃撇的干干净净。

        依他看,贵妃可不像是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纯良,若是贵妃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机,恐怕早在东宫的时候就没了命。

        可偏偏皇上看不透,又或者,是看明白了,却下意识不去想,总以为贵妃出身微寒,年纪又小,便不自觉的护着贵妃,然后护着护着就成了习惯。每当有什么事情牵扯到贵妃,皇上的第一反应就是贵妃又被人陷害。

        殿内,赵景坐在原本皇后的位置上,宫人又在太后右侧添了个凳子,众人落座后,先是让人说了之前查出的东西,然后秋水阁宫人的供词就被呈到了赵景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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