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二字从慕太医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滋味儿。
他垂着头,温宓看不清他的表情,她轻点头,然后问了一直想问的事:
“慕太医,那日你给本宫的药,究竟是何作用?”
丝雨说他说的是可以改变脉象,但温宓总有些不相信。
慕太医轻笑:“就知娘娘不会相信,其实那药真的只能加重脉象。”
就好比,温宓确实伤了身子不假,但却没到子嗣艰难的地步。
慕太医心中苦笑,帮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博得皇上怜惜,他怕也是这世间独一人了吧。
温宓若有所思的点头:
“劳烦慕太医了。”
慕太医前脚刚走,后脚月莹匆匆进来,禀报了刚从乾清宫发出的旨意:
“娘娘,皇上刚刚下旨,凡是妃位以下的主子,皆得以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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