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是不敷一敷,明日许是会肿的更厉害了。”
娘娘肤色本就白,一点点红在娘娘身上都格外显眼。
丝雨抿唇瞧了眼温宓下颌上青紫的指痕,一句话也不曾问出口。
除了皇上,谁还敢这样对娘娘?
温宓重新躺下,把锦被拉好盖在身上,视线落在绚丽的床幔上,声音极轻:
“若非如此,皇上又怎会知本宫难过。”
丝雨眼眶忽的一热,抬头眨了眨眼睛,把眼中的泪意强压下去,有些哽咽道:
“娘娘该保重身子才是,您难过,皇上会知道的。”
就算不知道,也得知道。
温宓闭上眼睛,没再说话,丝雨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悄悄的端着水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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