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时嘿嘿干笑:“皇上莫要拿奴才打趣了,主子们如何想的,奴才怎敢揣测?”
实则,高时心里跟明镜似得,除了宫权,哪个还能让皇后放下身为中宫的体面,让满后宫的娘娘主子们看自己的笑话,皇后娘娘也真能豁的出去。
赵景心情倒是不错,他斜了一眼高时,没计较他的打太极,只道:
“走吧,跟朕去看看,皇后要怎么请罪。”
殿内被打开,皇后下意识抬头,赵景一身玄色帝王常服,眉眼冷硬,不带一丝笑意,看起来疏离又冷漠。
皇后心一痛,深呼吸了一下,忽略自己的异样率,正准备率先开口,就听眼前的男人平静的问:
“朕听说皇后是来请罪的?”
话里不带一丝情绪,仿佛跪在他面前的不是嫁给他多年的妻子,而是一个陌生人。
皇后身子一僵,余光瞥见四周伺候的宫人和侍卫,有些难堪,但一想到自己的来意,硬着头皮开口:
“是,臣妾在坤宁宫这些日子,想明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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