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自入东宫起,就得您宠爱,如今几年过去,臣妾有了孩子,便是为了孩子着想,臣妾不想,也不能像从前一般,对您事事依从。”

        赵景双手负在身后,神色晦暗,淡淡的开口:

        “所以你想出了这样的法子,将罪名扣在皇后身上?”

        “皇上您当真以为皇后无辜吗?若是她没有要害臣妾的心思,那宫道上为何会出现冰块?”

        赵景没有觉得皇后无辜,若是他真的认为皇后无辜,便不会将皇后禁足。

        他只是有些不能接受,他费尽心思保护的女子,到了最后,竟也同后宫那些女人一般无二,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温宓似是看出了赵景的想法,嘲讽的笑道:

        “您是不是觉得,有您护着臣妾,臣妾就不会出事?”

        “皇上,您何时也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若是您的保护当真有用,臣妾为何会在初有孕时差些小产?而事后罪魁祸首却依旧好端端的当着她的德妃?”

        “若是您的保护当真有用,臣妾也不会被逼到对自己下狠手,险些在生产之时没了命,而在宫道上放了冰块的江嫔也只是被贬了位份,幕后指使更是只被禁足?”

        赵景有心想说,他也有自己难言的苦衷,可是话到嘴边,却显得苍白无力,最终只堪堪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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