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盖上盖子,漫不经心道:
“说罢。”
至于说什么,夏贵人心知肚明。
她斟酌了语句,缓缓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讲述出来。
等夏贵人走出雅安宫时,天色已然不算早。
温宓浑身无力的倒在软榻上,似是还没有从刚刚得知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若是真如夏贵人所说,那她就不会再妄想着太后能改变对她的看法了。
或许,她甚至可以理解太后的做法。
但理解归理解,落在她身上,也不是不难受的。
许是丝雨从未见过温宓这般沉默,她存了转移温宓注意力的心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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