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不想再与她歪缠,起身就想走。
温宓瞧见他的动作,又想到她的目的,一时也顾不得哭了,又拽了拽男人的衣袖。
赵景没看她,却也任由温宓拉着他的衣裳:
“做什么这幅样子,有话直说。”
温宓不惧他这会儿的冷脸,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臣妾若是无聊了怎么办?”
赵景低头看她:
“若是无聊,就给朕绣个荷包,正好之前你给朕绣的荷包也旧了。”
这女人简直懒得可以,一年多了,除了刚进东宫时给他绣了个简单的祥云纹的荷包,之后竟再未收到过她做的一针一线。
温宓一噎,随即丧气的松了拽着男人袖子的手。
有气无力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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