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则是一脸的满足。
他素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饱餐一顿,原本因为朝堂之事抑郁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温宓只着了小衣被赵景抱在怀里,他捏了捏温宓红的滴血的小巧耳垂,勾唇笑道:
“宓儿可要起身用膳?”
虽说这会儿已经过了午膳的时辰,可要叫膳,还是很简单的。
温宓有气无力的白了赵景一眼,没好气的说:
“殿下就会欺负妾身,妾身这会儿哪儿起得来?”
只她刚经了那事,眉眼间具是风情,那白眼在赵景看来,就是她勾他的信号。
见男人视线危险的在她身上看过,温宓瑟缩了下身子,胆怯的求饶:
“殿下饶了妾身罢,妾身实在是受不住了。”
身体余韵尚在,她可不愿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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