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道,就不会明知故犯,想必是另有缘由。
温宓顺着赵景的力道坐在他身边,闻言,垂了眸子浅笑道:
“殿下许久都不来看妾身,妾身只好来看殿下。”
似乎是不好意思,温宓声音越来越低,说罢,她悄悄的打量着赵景平静的神色,颇有些不安的问:
“殿下是不是不高兴了?”
她自是不能说是被太子妃逼着来的,不然不就成了给太子妃上眼药?
当然她也不能说自己不愿来,她又不是脑子坏掉了。
赵景视线落在温宓的发顶,她今日只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鬓,头上的首饰并不如何华贵,反而让人看着很舒心。
他将人搂进了怀里,闻声道:
“怎么会呢,宓儿来了,孤很高兴。”
当初他定下不许后院的人来崇德殿,只是因为他嫌烦,但若是她,他反而很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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