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十几里,赵景每日都来看她,有时陪她用膳,有时会搂着她安安静静的说说话。
似乎两人之间的矛盾从未出现过。
转眼就是元宵。
温宓换了一身橘红色的宫装,披帛挂在半臂处,因为病了一场,下巴尖了许多,瘦弱的身子看着极为惹人怜惜。
她的面前是一面一人高的穿衣镜,镜面是番邦进贡的琉璃镜,是前几日赵景赏的。
虽然已经见了好几日,但幼白还是很好奇,她伸手摸了摸:
“奴婢还从未见过可以照的这么清楚的镜子呢。”
温宓唇角淡淡的挂着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这不过是那男人给的补偿安慰而已。
幼白正准备扶着温宓去长定殿,门口忽然小跑进来一个宫人,面带欣喜的道:
“主子,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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