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顾昭训那话,明着是说夏奉仪,可实则是在含沙射影的暗指她。
如此,她要是能忍得下去,就枉费她这恩宠了。
见温宓没接她的话,顾昭训又是一阵尴尬。
内殿,西袖正在给太子妃梳妆,东云将正殿的消息一一复述了一边。
太子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下是遮不住的青黑。
她吩咐西袖:
“在给本宫上些脂粉。”
她是太子妃,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的。
说完,她才对东云刚刚的话发表意见:
“温良媛近段时间好似有些不一样了。”
就今早这事儿,要是搁在以前,她定然不会直接嘲讽回去,而是等她出去后,然后委委屈屈的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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