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作一顿,拇指拭去脸上的泪珠,无奈的叹了口气:
“委屈了?”
温宓理直气壮的点头:“妾身就是委屈,明明就是殿下您......”
原是想指责男人的,结果话到嘴边,却羞涩的说不出。
她脸上悄然爬上了一抹绯红,支支吾吾了两声,又似充满了气势道:“是殿下您的错,娘娘却罚妾身。”
话落,她又指着桌案上被浓污了的宣纸:“这也就罢了,妾身都快抄好了的,您忽然出现,把妾身吓了一跳,纸都脏了。”
她抬起手,将红肿的手腕凑近在他眼前:
“殿下不知道,妾身抄了许久,手腕都红了呢。”
温宓声音本就娇糯,此时软软的指控,更有种撒娇的感觉,没让人觉得厌烦,反而觉得她娇气的可爱。
赵景勾了勾唇角,身体朝前倾,凑在温宓耳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
“如此说来,却是孤的错,可谁让宓儿太过甜美,让孤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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