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早已被折腾的腰酸腿软。
哪知早起时,那男人又折腾了她许久……
越想,温宓耳尖越红。
幼白注意到温宓的异常,边让人把布匹收进库房,边问:“主子可是热了?”
她看了眼殿内烧着的几个火盆子,有些疑惑,明明她也不觉得热,为何主子的脸那么红呢?
温宓用微凉的手放在脸颊上冰了冰,说:“许是闷了些。”
这也算是实话,承欢殿里门窗都关的严实,一丝风都不露。
幼白信以为真,当即把楹窗来了条缝隙。
丝雨拿着步摇回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她皱眉道:
“幼白,开窗做什么?不知道主子畏寒吗?”
幼白手一顿,有些委屈:“是主子说有些闷,我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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