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白目送西袖离开,转身回来就翻了个白眼儿:
“不过一个奴婢,竟也敢给主子摆脸色。”
温宓站在书桌前,全神贯注的抄写女戒,听了这话,无奈一笑:“你同她较什么劲儿?”
温宓长得好,肌肤赛雪,面若芙蓉。可要说长得最好的地方,还要数那双眸子,蕴含了盈盈秋水,又似藏了点点星子,极具风情。
幼白扯了扯帕子,嘟着嘴道:
“奴婢就是看不惯她狗眼看人低。”
“好了,”温宓放下笔,幼白立刻上前伺候她净了手,“她到底是太子妃的人,背后莫要落人话柄。”
幼白拿了帕子给温宓擦手:“奴婢知道了。”
温宓转身坐在榻上,素手拂过布匹,她勾起一抹浅笑:“把这收起来罢。”
太子妃给的东西,她可不敢用。
指不定加了什么害人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