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着温氏,仅仅只是因为温氏可以把他的喜好,他的一言一行放在心上而已。
放下茶盏,他终于想起不久前高时同他说的事:
“孤听说,刘承徽上午来过了?”
温宓面色一顿,不知赵景这是何意,她试探的说:
“是啊,说是来请罪的,不过妾身那时刚服了药,怕药味儿难闻,刘妹妹会不适,就没见她。”
她话落,就见赵景神色倏地冷了下来。
温宓有些红了眼眶,她瘪了瘪唇:
“殿下不高兴了?”
若是放在以前,赵景见女子红了眼眶,必然不会再冷着神色。
可现在,赵景却当做没看到一般,薄唇轻启,不知是讥是讽:
“你倒是很会替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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