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冷言冷语,他已经习惯了。
奚苒说完,又补了一句:“松手吧。我要回去了,我很累。”
闻言,贺铭遥却没有松开。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不恨我呢?把我对你做的事,重新对我做一遍可以吗?三年,我陪在你身边、爱你,然后你对我视若无睹,让我一个人痛苦,这样可以吗?”
他语气认真,带着低沉深邃的固执,“这样可以吗?奚苒姐姐。”
“……”
“还是说,我在这里给你下跪,你会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奚苒惊愕地抬起眼。
他眉峰如刀,眼睛里宛如浸出血色。
誓要逼得人心理防线全数崩塌,才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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