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

        指示灯跳绿。

        汽车重新动起来。

        她这才答道:“……可能吧,我没注意。”

        贺铭遥早就知道自己被奚苒拉黑,但人家贺总哪还差那么几个手机,之前就用过不少号码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奚苒不想看到,过年放假没了工作消息,干脆将手机设置成免打扰,这几天里,都拒接拒收所有陌生号码来电和信息。

        她也不需要贺铭遥派人来接。

        这种讨好,显得太过刻意,让人承受不起。

        奚父听到女儿这般说,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默不作声地专注开车。

        直到沧平南站。

        奚父拎着奚苒行李,要将姑娘送进站前,终于再次开口,同她说起贺铭遥。

        “苒苒,你结婚之前,我和你妈就猜到,你在小贺家得受委屈,但咱们都拦不住你,只能随你高兴嫁了。现在你长大了、想离婚,合该深思熟虑,多想想,别再同结婚时一样冲动了。你说什么你情我爱的,爹妈都是过来人,知道年轻人很看中这个。但是小贺人不坏,能追到沧平来,可见诚意也算足够。我们不劝你什么,只是觉得,你这孩子有点偏激有点倔强了,眼里容不得沙子,反倒让自己活得难受。哪有婚姻是十全十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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