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坐在地毯上,咬着唇,揉了揉脚踝。
刚刚贺铭遥倒下来时,姿势没有控制好,被他砸到地上时,脚踝似乎扭了一下。
这会儿,钻心一样疼。
只可惜贺铭遥似乎更加严重,并非故意不说,出现在这里,好像也是为了维护她而来。
奚苒没法昧着在心里骂他,只能责怪今年水逆得厉害,流年不利。
她从小到大,虽然算不上健硕如牛,基本也是一路顺风顺水、没病没灾地长大。
结果,这日头这才进初夏,都去了多少次医院了。
这般嘀嘀咕咕地抱怨几句。
餐厅侍者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在不远不近处站定,毕恭毕敬地看向她。
“女士,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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