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镜出列,沉声道:“微臣的答案永远都是同一个。”

        “哦?”龙椅上的皇帝神色莫辨。

        沈辞镜道:“不和,战。”

        下朝后,谢非言站在殿前,手轻拢在袖子里,定定看着沈辞镜远去的背影。

        他突然发觉,原主记忆其实也没有那么可靠。

        因为沈辞镜虽然的确有点傻,对亲近的人也从无防备之心,但在方才的一幕中却能看出,老皇帝绝不是他亲近之人,而他也必不可能低估老皇帝的忌惮,更不可能一无所觉地喝下老皇帝赐下的毒酒。

        既然如此,沈辞镜自然也不会如原主记忆中那样死去,而是假死死遁!

        但问题来了——在原主被囚禁后又被赐死的那段时间里,他到底在哪儿?他又在做什么?

        而现在的沈辞镜,又做到了什么地步?

        “还要再快一点……”谢非言喃喃自语,“我还是太慢了……”

        谢非言原本以为自己的动作算是快了,至少他很肯定自己能赶在老皇帝向沈辞镜动手之前就把老皇帝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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