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强者，竟然连我们的宗主都无法战胜？”
而此时的小陈，仔细的回味着刚才的场景。
他深思了一下。
“有没有听那个人离开之前说的什么话？”
夜莺听到此话，瞳孔忽然间收缩。
“你的意思是……那应该是天？”
小陈看了看夜莺，然后微微笑到：“好像，也只能这样解释。”
这一刻，他们已经不是在论孙小圣的胜败，而是在震惊于，她们的宗主，竟然能够和天硬钢。
他们也修炼了无数个岁月，自然知道什么是天女，什么是真正的天。
若孙小圣真的是在和天战斗，那正如天所说，孙小生当之无愧的是天下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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