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镜面破碎，两种天再次两败俱伤，而孙小圣浑身的气势也荡然无存。
孙小圣：“……”
自己体内那金黄色的天意是啥意思？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这尼玛，若是这两种天意总是这么杠下去，我还要不要突破了。
但是现在有个难题。
皇天确实比不上苍天。
之所以能够两败俱伤，那是因为皇天有那两百万吞噬点。
孙小圣想要突破，就必须要选择一个天位。
选择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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