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刘世愉中了蛊毒,徐易扬跟徐文永都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开了些,王长胜却飞快的俯下身子,在刘世愉身上的口袋里一阵翻找,很快就找出来一根竹管,这竹管里面装的正是上次快接近龙头坳在山里遇上的蛊魈之天蚕蛊母。
王长胜拔开主管一头的塞子凑到刘世愉的手上,那只天蚕蛊很快就探出头来,但对毒物一向都很感兴趣的天蚕蛊这一次却有些犹豫,在竹管儿里面探头探脑的好一阵也不肯出来。
见天蚕蛊母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王长胜的脑袋上一下子冒出了汗水——连天蚕蛊都不肯出来,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刘世愉中的毒非同小可。
笑弥勒见这天蚕蛊畏畏缩缩的,当即低喝了一声:“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连着点儿事情都解决不了,哼哼,那还留着干什么……”
笑弥勒一边低喝,一边双手在身上四下摸索,那样子,似乎在找柴刀什么的。
那天蚕蛊母当日就是被笑弥勒给收服的,不晓得是不是感觉到了笑弥勒的嫌弃和怒火,抬起脑袋盯着笑弥勒看了好一阵,随即缓缓从竹管里爬了出来,直到刘世愉的手上。
这个时候,徐易扬等人都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在刘世愉手臂上缓缓蠕动的天蚕蛊,只见天蚕蛊缓缓地爬到刘世愉的手指指尖,随即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下去,然后死命的摇晃脑袋。
很快,徐易扬等人便发现天蚕蛊母竟然从刘世愉的指甲缝里,咬了一根细如毫针的黑色木刺儿出来,估摸着这就是刘世愉去抠那幅素描的时候刺进指甲的那根木刺儿。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原本金黄的那金蚕蛊吐掉木刺儿之际,整个脑袋上便渐渐泛起一层黑气,而且这层黑气极快的浸蚀着天蚕蛊母,只几个眨眼之间,天蚕蛊的金色,便暗淡了一半。
——天蚕蛊母身上的颜色完全变黑,便是预示天蚕蛊将会重新变得邪恶。
不过,笑弥勒倒是没把这个当成一回事儿,反正就算是天蚕蛊母变得漆黑,自己也可以拿个柴刀什么的拍它几下,就能将这家伙完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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