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胜头冒大汗,说:“你这一刀下去,就是让我这‘天关罩’破开一道缝隙,缝隙一生,天蚕立刻出来!”
刘世愉却是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过来,拉着笑弥勒几乎是乞求着说:“石师傅,实在不敢想瞒,我们这边……也时常有被人下过蛊毒的人,听人说能抓住一条天蚕,这蛊……病……就能治好,石师傅你手下容情……等我收了它,以后也好造福一方百姓……”
“你……”笑弥勒一听说刘世愉竟然要收留这天蚕蛊,顿时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像是要避开禽流感一般。
这时,那天蚕驱赶着一众蛆虫,已经即将破围而出,王长胜苦苦支持着,但是限于方术功力,布下的方术“天关罩”,也即将告破。
“天关罩”一破,天蚕出来,以它那邪毒的性格,首当其冲的绝对就是王长胜。
眼看王长胜支持不住,刘世愉抖抖索索,从怀里拿出一个裹得很是严实的红绸小包,放在一只手掌里然后一层层的慢慢打开。
看着刘世愉慢吞吞的样子,徐易扬却有些焦急,现在情势如此危急,他再这样慢下去,如何了得。
只不过觉得刘世愉手脚缓慢其实是眼下形势万分危急所至而已,其实刘世愉的手脚已经很快了,再说,刘世愉的这包东西实在重要,刘世愉也不能不小心一些。
好不容易,等刘世愉完全打开红绸,现出来的却是一条两寸来长两头密封的竹管,刘世愉慢慢的拔开竹管的塞子,将竹管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这才小心翼翼走到石板边,拔开小竹管的塞子。
小竹管里,装盛的是一些淡黄的药粉,刘世愉小心翼翼的将这些药粉,在王长胜的“天关罩”周围再撒了一圈,那些药粉一经撒开,方圆丈于顿时一股恶臭,中人欲呕,笑弥勒和徐易扬等人都是忍不住遮鼻掩口。
刘世愉撒完药粉,这时那天蚕率领的蛆虫,已经有好几条都已经突破“天关罩”率先爬了出来,天蚕一见有了出路但是还不够自己通过,更是驱赶余下不多的数条蛆虫,奋力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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