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桂没好气的责怪说:“还好意思说呢,你好好的喝点酒我们也不是不让,非要去搞那一套,这不是搬起石头打了自己的脚啊……”
刘世愉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于妻子的责备,是没理由反驳,也不想去反驳,徐易扬却是想着另一个问题,刘世愉既然敢自己配制施了方术的药酒,多半也是有准备的,但是刘世愉却说解法不灵,那又是怎么回事?
刘世愉淡淡的笑着说:“我喝了自己配制的药酒,自己当然没办法解开了,只是从喝了那酒之后,我就再也不能沾酒了,倘若沾得一口,便会立时作出疯子一般的丑陋之举出来,所以,呵呵……”
徐易扬不解其意,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问完,徐易扬将鱼块放进嘴里,顿时,口腔里就像是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火炭,放佛听得见火炭烧灼口腔里的皮肉,发出“吱吱”的响声,这是辣!辣味之中,夹杂着一股浓烈的泡菜酸味,牙齿嚼鱼块,立时被酸倒一片。
这鱼做得又辣又酸,辣得像是在吞火,酸得像是在喝醋,徐易扬一时间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禁不住呛咳了几声。
其实要说起来,秦桂香做的这酸菜鱼并不见得有多辣,只是徐易扬本性不是格外偏好辣味,偶然之间吃到辣味稍重的菜肴,就有些受不了。
这一咳,徐易扬只觉得气管里是又酸又辣,没想到,偏偏一根鱼刺却卡在了喉咙里,吞又吞不下去,咳又咳不出来,一时之间很是难受。
徐易扬几乎要憋着一口气,忍痛给自己画一道符,以解刺痛之苦,可是坐在徐易扬身边的秦香桂却赶紧替徐易扬抚背顺气,嘴里还很是心痛的说道:“哎呀,这伢仔看来还是吃不惯我们这乡野茶饭,赶明儿得另外做些清淡的……”
徐易扬嘴里的那股辣味、酸味消失,喉咙里的鱼刺又卡得难受,连话也说不出来。
刘世愉见状,不紧不慢的吩咐刘洁:“看样子,你们的确是不习惯这辣味,呛着了,可能还有鱼刺,你去端碗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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