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一瞬间,徐易扬也明白过来,所谓“长歌”,只不过是老残给他自己调出来的这种酒,强行安插了一个比较好听的名字,其意所指,无非就是这股辛辣火烫,如同长歌绕梁,余韵不止。
如果要让徐易扬来起这个酒的名字,恐怕还不如叫“火焰”或者“喷射器”这样更直接的名字,又或者,干脆就叫“鹤顶红”吧。
徐易扬硬生生的憋着,直到拼命想要从喉咙里喷射出来的那股酒味渐渐消退了些许,这才慢慢的开口说话:“好厉害……”
一说话,徐易扬这才发现自己的舌头和嘴唇,都有些发麻,说话都不大灵光。
这“长歌”当真是厉害!
不过,这酒厉害是厉害了,给人的刺激,却不是一般的小,相信喜欢烈酒的人,最认可的就是这种一喝下去,嘴巴喉咙肚子都像是被炙热炭火烧烤一般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叶复这边才摇头:“厉害,这酒,我当真是无福享受。”
只是这句话刚刚才说完,叶复嘭的一头撞在了酒桌上,再也一动不动,看样子,实在是顶不住这酒劲儿。
笑弥勒依旧呵呵的笑道:“是你自己把他带回去还是我让人送他回去?”
徐易扬的眼睛有点儿开始迷离起来,但却答道:“人,你让他们先送回去,事情,你现在就给我办。”
笑弥勒还有些担心的问徐易扬:“那我们说好的……”
徐易扬摆了摆手:“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就是带着人去刨我家老祖宗的逢吗,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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